“然后，我艺考学校的一个朋友跟我说，他说，你想当明星，究竟是想赚钱，还是想成为艺术家，如果是想赚钱，那么赚钱的工作有很多种，不一定非得当明星，这句话提醒了我，打破了我一直以来的执念。”陈萍萍笑了笑，“我做事，其实一向都很功利的。”

梅杨补了句：“你不是功利，是实用主义。”

“是是是，实用主义。”她笑着点头，“我发现我根本没有什么崇高的理想，我也并不想成为什么艺术家，我想当明星，当演员，是因为我潜意识里觉得这个职业可以赚大钱，我学钢琴，也不是为了当钢琴家，而是为了能考上大学，找到一个还不错的工作，当然了，能当钢琴家谁不想啊？只是凡事都要计算一个投入产出比，之前梅杨还想让我跟他一起去维也纳留学，继续深造钢琴，我拒绝了，我没有资本，我既投入不起，也赌不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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